阿梨在一旁听了连忙四下看了看,见院里院外并无旁人,这才松了口气,“你这丫头,这样的话可别在此处说了,若是叫人听了去,可不定又在小姐背后使什么招。”
初语却蓦地一笑,“不在此处又该在何处?该关起门来说?”说着,看向陆观澜,“我还就不信,咱们这位小姐院儿里,还能有叛徒?”
陆观澜失笑,摇摇头,从石桌前站起身,道:“时候不早,你也回去歇息吧。”
说罢,便带着阿梨回了屋。
一进屋,阿梨却忽然开口,“小姐,那宋姨娘的禁足就要解了,接下来咱们又该如何?”
陆观澜笑了笑,“既然我这位父亲大人舍不得他那位妾室,咱们就帮他狠狠心。”
阿梨一愣,“小姐您是想······”
陆观澜并未像从前那般将话止于此,而是直说道:“这王姐姐不是快过门了,你猜猜,若是咱们这位宋姨娘晓得此事竟进展地如此之快,当如何?”
阿梨似乎猜到陆观澜心中所想,当即道:“小姐便是想撺掇宋姨娘,好叫宋姨娘坏了此事?”
陆观澜点头,又道:“不仅要坏,更要这成亲当日坏,还要当着陆秉言和众位宾客坏。”
如此,才能叫陆秉言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