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葬?”这时候,就有兵部尚书躬身上前。
皇帝收回目光,看向兵部尚书。
“爱卿以为如何?”皇帝语气淡淡,也听不出是个什么意思。
兵部尚书顿了顿,偷眼看了看皇帝的脸色,见皇帝面色无异,便道:“说起来,李将军也是李国公的嫡孙,李家又只有李将军这一个子嗣,想来,也应当按照世子规制下葬才······”
话还没说完,却听皇帝咳嗽一声。
兵部尚书立刻闭了嘴。
“我记着,爱卿是兵部尚书吧,”皇帝问。
兵部尚书微微颔首,“是,陛下。”
“既是兵部,又何时轮得到兵部来过问礼部该管的事了?”皇帝眼神一瞥,看向了陆秉言。
陆秉言如今虽不再是礼部尚书,可到底也还管着礼部的事,作为礼部如今的管事,陆秉言都还未站出来说上一言半语,却叫一个兵部尚书出来指手画脚。
陆秉言平日里说话颇合皇帝心意,故此皇帝更愿意听喜欢听的话。
方才兵部尚书一言实则没有不妥,可不知为何,说到世子,便叫他不由想起李牧来。
李牧当初死后,便也是按世子规格下葬。
饶是对外宣称了李牧有罪,可他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