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还是觉着有些莫名的心虚愧疚,便给了李牧死后的体面。
如今被兵部尚书提起,他便又想起了那番往事,心中莫名觉得堵得慌。
兵部尚书是个还算老实的人,平日里便很是敬仰李国公一家,对李尽也觉后生可畏,更是心中欢喜。
可少国公李牧早亡,李家唯一的子嗣李尽也死得莫名其妙,如今李家只剩一个年迈的老国公。
兵部尚书觉着心中可叹、可惜,这才在今日忍不住上表此事。
谁知,却惹得皇帝不悦,怪他一个兵部尚书多管闲事。
众臣也觉皇帝今日的责问莫名其妙,饶是礼制一事该归礼部管,可也不是众人半句都说不得,否则那群言官还放着做什么。
只是众人都不傻,瞧见皇帝不高兴了,便都晓得闭嘴,不去做那出头鸟。
陆秉言瞧见皇帝看向自己,也明白皇帝的意思,便轻咳一声,硬着头皮站了出来。
朝着皇帝躬身颔首道:“启禀陛下,依照礼制,李将军也该只按将军规格入葬,毕竟李将军并未继位世子。”
此话便是在说,李尽上头还有一个李牧,当初这位少国公已经给了体面殊荣,大家也都知道是犯事儿了才入狱死的,一切都为保全李国公的脸面罢了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