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下身手奇高,若真是想从此人手中抢人,定要缠斗一番,再怎样依照她这师兄的身手,也会负伤。
可如今瞧着,她这师兄不仅安然无恙好端端地坐着,她也并未感到什么不适,身上更是连一点儿皮都没破。
能这样安然来去,又说让她想好了再见,如今,又说有人送了剑。
“所以——师兄是想告诉我,你是大禹二皇孙的人?”陆观澜的眼神忽然一沉,语气也跟着一冷。
姜阙书听见陆观澜这样说,却忽然又笑了,“让你想好,你想了半晌,就想出来这个?”
姜阙书一脸玩笑,可陆观澜却丝毫没有想开玩笑的意思,只是冷漠地盯着姜阙书的眼睛。
“告诉我,”陆观澜此时心里反倒镇定不已。
“不是,”姜阙书也收起笑脸,道。
“那师兄为何如此?又该如何解释,我从成野别院出来被人带走时,并未出手阻拦,又是如何带着我安然回来的?”陆观澜眼神越来越冷。
如果说,她身边出现的某个人或某件事,为的不过是推动她这枚棋子,那么她从前对身边人的信任,岂非太可笑了。
姜阙书听了陆观澜此言不由叹了口气。
他这个傻师妹是觉着,自己故意放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