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垂着头,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,他神色麻木,双眼放空,跟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似的。
“父亲、母亲,好端端的这又是怎……”
安安刚要开口劝,一下看到邓玉郎额头上的伤了,惊叫起来,“哎呀,父亲怎么受伤了?快,来人,快去请太医——”
她上前扶住邓玉郎,让他坐在椅子上,拿帕子擦去了额头上的血珠,小心翼翼的帮他清理伤口。
荣嘉大长公主看着女儿温柔懂事的样子,心里更酸了,泣道:“你个白眼狼,你看看咱们的安安多懂事,多体贴,这是你的亲女儿啊,可她现在就要因为你的那个狐狸精给毁了,你于心何忍啊?”
邓玉郎看了安安一眼,转过头,淡淡的说:“这怎么能怪我?当初要不是你咄咄逼人,非要置人于死地,现在又何必落到这般尴尬的境地呢?”
“呵,这么说来,你是在怪我喽?”
荣嘉大长公主一听邓玉郎的话,止住哭泣,阴阳怪气的笑起来了。
邓玉郎冷笑说,“我哪敢怪您呢,怪只怪我自己时运不济,命不好罢了。”
“娶了公主你还敢说自己命不好,你还真行啊!”荣嘉大长公主站了起来,一步一步的走近邓玉郎,冷笑说,“你是不是觉得,我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