扈悍妒,不够贤良淑德,不是个好妻子,当年我就不该打杀她,而是该帮你把她娶回我公主府?好吃好喝的供着,金奴银婢的养着,然后再看着你们恩恩爱爱,花前月下,还得陪着笑叫好,这样你才算命好,才是你时运济呢,对不对?”
邓玉郎看着她那阴阳怪气,刻薄尖锐的样子,知道跟她也说不出个什么子午卯酉来,就撑着椅子的扶手站起身,对安安说:“安安,你照顾你母亲吧,爹先回去了。”
“站住,不许走,你往哪走?”
荣嘉大长公主从打知道自己被当街状告的那一刻起,就憋了一肚子火,就等着他回来发泄呢,这会子火气还没发完,哪能容他就这么走了啊,她一个箭步冲过来,堵在门口儿,后背还紧紧的贴在了门上,不容他出去。
“一说到她你就要走,这是要赶回去哭一场悼念她对不对啊?呵呵,邓玉郎,你还真是个痴情的种子呢,既然你如此钟情她,咋不陪她一起去死呢?要不,本宫把你也打死了沉塘?让你们俩做一对生死鸳鸯,如何?”
尖利刻薄的声音,在耳边环绕,如一把很钝很钝的刀子,在慢慢的切割着他的心,邓玉郎闭上了眼,袖子下的拳头也蜷起来了,仿佛又看到多年前那个黄昏,她被打得皮开肉绽,血肉模糊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