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,也没喊过一声彪哥之类的,老彪一直感觉这样很好,更亲近。
但是现在听来,莫名有点不是滋味。
老彪身后,狗海喊了声:“江兄弟。”
江澈刚想接。
“狗海。”胡彪碇扭头说:“你应该叫江老大。”
狗海应:“好的,老大。”
胡彪碇:“这才是老大。”
这什么情况啊?江澈有点糊涂了。狗海喊了声“江老大”,他尴尬笑一下没接,转向胡彪碇说:“老彪……这事有误会。它说起来挺复杂,不过我其实一句话就能解释。”
“解释不敢当。”胡彪碇心里的矛盾体现在神情和语气里,说:“就是不知道,胡某人现在能否带走老婆孩子?”
“当然可以啊”,江澈说,“介绍一下,这是赵三墩,是我的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终于要打开天窗说亮话了,胡彪碇想了想,说:“过后,我想带着愿意跟我走的弟兄,另寻地方自谋生路。我保证绝不再回来,也不踏回这一行……”
“狗海,你们……你们如果想回海边,去跟江老大的,不要为难。我胡彪碇知道自己的斤两,以后未必能带你们再出头。”
以胡彪碇的性格,恨,肯定不至于,见惯了江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