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行事,江澈这次能做到这个份上,当真没什么好仇恨的。
只是兄弟做成了这样,让他再为江澈效命,他如鲠在喉,一样做不到。
老彪的想法很简单,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至于那两千多万之前交到妻子和郑忻峰手里的资产,他自然也不会再去要。
“……”江澈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啊,郑书记也一样,两人互相看了看,大意都是:你是不是瞒着我换了剧本?
胡彪碇看在眼里,则以为他们在商量,放不放他。
“我这有点乱了啊,老彪。”江澈说:“这样,我们一步步来,先介绍一下,这个是赵三墩,我在临州的兄弟,跟原来你见过的陈有竖差不多情况……三墩,这是彪哥。”
三墩愣了愣,“自己人啊?”
“废话。”江澈郁闷道:“话说你跑来凑什么热闹……老彪是船娃和鸥妹的亲爹啊,你不让他接老婆孩子,还想动手……”
“那我也不知道啊,我以为是对头呢。不是说对头厉害,嫂子和孩子才跑去咱们临州避祸的嘛,我来是保护他们的。”赵三墩解释完,心说果然,我又搞砸了……唉,想立功怎么就那么难呢?这事千万不能让家里知道。
江澈没空跟他多说,转向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