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兄!”袁盎进来,就和季布开门见山,“贵人呢?在下要见一见!”
“什么贵人?”季布打哈哈。
“就是今日监酒的美少年!”
季布瞠目结舌:“你,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怕对贵人不利,要见面商议!”袁盎急了!
“袁相可是要见我?”王娡只得现身。
袁盎一躬到底:“贵人,请速离广陵!”
王娡一惊:“袁相何意?”
“在下已然看出贵人气质华贵,远非平常之人。那吴王阅人无数,只怕也已察觉。”袁盎急切地说。
“此次人口统计,圣上派钦差,又辞色严厉。那吴王早就不服气,这样咄咄,不是逼他反吗?”
“哼!他不是迟早要反吗?”王娡冷笑,“难道等他坐大,难以挟制,再让他反?”
“吴王不足为虑。天下亡命徒,投奔而来,都是些流寇,没有什么真本领!”
“袁相,尺布斗粟之后,你踩着点进京,向帝王进言,厚待诸侯刘氏兄弟。帝王应允,换来的是什么?诸侯们尾大不掉!尤其这吴王刘濞,有裂土分疆之心!”
“既然袁相认为,吴王不足为虑,为何日日饮酒买醉,丟了刚直不阿美名,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