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相之位为火塘,怕引火上身呢?”
王娡轻声质问,唬得袁盎仆身下跪:“小人知错!但求贵人离开这险恶之地,从长计议!”
“既然是险恶之地,袁相留得,我也留得。他刘濞有反心,姑且之法,能压制他不反吗?”
“贵人!”袁盎哭泣,“盎身为吴相,职位在此。虽险恶,职责所在。贵人千金,没必要以身犯险……”
王娡沉默,让季布搀起袁盎。
“袁相,我知你心意了。既然你我都知,此为险恶之地。那吴王也是作恶到头,没必要再留了!”
送走袁盎,季布忧心忡忡地劝王娡:“娘娘,您还是速速回京吧。季布在此督办人口统计之事,定不负皇上所托。”
“季将军,刘濞若起杀心,我也走不脱;若无杀心,我一走,这次功败垂成,他气焰更嚣张!”
“娘娘,郅都陪您回京吧!姚翁说,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!真不能拿刘濞的命和您相提并论……”
正说着,驿丞来报:“吴太子到!”
刘驹翩然而至,对着王娡拱手:“王兄,运福楼之约,可否今日同去?”
郅都挺身挡在王娡前面:“今日宴席已见。有什么话,就在这里说!”
刘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