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好的东西展现出来。
如果艺术家都是这样,那这个社会就完蛋了,当所有人都在说这里有问题,那里有问题,就是不告诉你哪里没有问题,那这个社会就真的有问题了。
能玩艺术的都是聪明人,不是聪明人搞不了艺术,他们的思想和看问题的角度都很深刻,陈立安说的话,他们自然也能听明白。
只不过不是所有人都认可,正在有人想要反驳的时候,杨老头又站出来了,看着他们说道:“我觉得立安说的很好,他的作品没有反应时代的阵痛吗?但是他的眼睛里不光有阵痛,还有阵痛之后带来的美好,不要认为这是讨好,这是妥协。”
“是他的眼睛总能发现美,哪怕是残酷的美。”
院子里吹过一阵冷风,红丝线和钢管摩擦发出的空鸣立马响了起来,似乎是在应和陈立安和杨馆长的话。
院子里的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看着身边围绕的红色浪潮,这一刻他们感觉到的不是浪潮所带来的震撼,不是对装置艺术视觉冲击的震撼,而是顺着陈立安和杨馆长的话,重新去看待这件作品。
从地底钻出的钢筋水泥,缠绕在枯树上的钢筋丛林,穿破院落墙壁的水泥柱,这一切都在表达一件事,工业化社会变革对传统社会结构的破坏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