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”
陈立安走到那棵树前,使劲拍了拍转头对大家说道:“在很多人眼里,这个社会存在着很多的问题,就像这棵树一样,但是请不要忘记我们正处于一个时代的变革之中,阵痛是难免的,一味的去指责和批判,在这个树下骂它几句它就能长出绿叶了?”
“我年纪比较小,看问题的角度有时候可能不成熟,也比较天真,有些东西的确需要批判,需要警醒,但不是一味地发泄和指责,艺术家也有自己的社会责任不是吗,你的艺术如果不能让社会变得更好,那你的呐喊就是无用的,只会让人觉得吵闹。”
陈立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之后,对着院子里的所有都鞠了一躬说道:“今天说这么多不给大家上课,只是我自己对艺术的一些看法,艺术是自由的,但是艺术家不是,只要生活在社会里就有自己社会责任,社会里的每一个角色都有自己的责任。”
做了最后的发言后,陈立安就不再说话了,他今天说的这些和院子里大多数艺术家的艺术理念是相违背的。
院子里一百多人最起码有一半是波普主义和玩乐主义,和陈立安的理念是有冲突的,他们喜欢调侃,调侃制度调侃政治调侃社会风气。
喜欢把一些不好问题展现出来,又不喜欢把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