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胪寺卿,在自家衙门外摔得结结实实。
动静之大,一下子就引得所有人都看了过来。
等小吏们七手八脚地把人扶起来,刘靖还一副摔懵了的样子。
“刘大人?”
“没事吧,刘大人?”
在一声声关切声中,刘靖回过神来。
正是下衙时间,道上行走的官员不少,刘靖赶忙掸了掸衣裳,与众人拱手:“见笑、叫各位见笑了。”
“刘大人,”有人道,“没摔伤吧?”
“无事、无事,”刘靖答道,“冬天衣裳厚。”
“还是小心些,万一跌伤了可就麻烦了。”
刘靖连声道谢,只神色之中露出了几分忧心忡忡来。
“可是为了公子的身体担忧?”
刘靖正愁无人应和,突然听得有人问及,忙抬眼循声望去。
那厢站着好几位官员,却是分辨不出是哪一位问的。
不过,他这一跤跌都跌了,姿态摆出来了,戏台子上敲锣打鼓着,他总得把戏继续唱下去。
至于这与他配戏的人是关心、是拱火,暂时不用分得那么清。
自家与云阳伯府之间的拉锯,没人看热闹才怪。
而他也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