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
洪嬷嬷叹息了声:「溺子如杀子。」
说完,她最后看了眼苏轲的背影,转身向着自己马车去。
老百姓们没有散,依旧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。
「那老夫人哭得那么伤心,我还当她是个慈善的,没想到这么凶!」
「不凶能养出那样孙子来?明明是他孙子一塌糊涂,最后全是别人的错。」
「诚意伯府确实运气好,如果是婚后才发现,就许国公府那么不讲理的,怕是和离都难。」
「可不是!诚意伯府看着就不会吵架,只会讲道理。」
「看人家的嬷嬷,再生气,说话也一板一眼的。」
「前阵子读书人管这种叫什么来着?」
「不卑不亢。」
「对对对,不卑不亢!」
马车上,洪嬷嬷接过挽月递给她的饮子,润了润嗓子、压了压惊。
一碗甜滋滋的热饮下肚,她整个人都舒畅了许多。
「还是您有办法。」
洪嬷嬷与林云嫣道。
林云嫣浅浅笑了笑。
她知道,受不得激的不止苏轲,还有许国公老夫人。
一旦气血上头,什么话都敢胡说。
至于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