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切之下厥过去的毛病,看来是承袭自国公夫人了。
「一是一,二是二,苏轲作恶在先,总不能叫他们一通哭,就让人只记得祖孙情谊了。」林云嫣道。
洪嬷嬷点头:「上梁不正下梁歪,一定要看穿他们的真面目。」
说完,她又拍了拍胸口:「不瞒您说,奴婢刚才说那些,其实心噗噗直跳。想笑话那老夫人见钩就咬,又不能真笑出来,只能硬板着脸说话,险些就要露馅了。」
挽月笑道:「这方面您得向汪嬷嬷取取经,她厉害。」
林云嫣弯了弯眼:「送走了苏轲,我们去见见余璞。」
南城今儿有一场诗会。
陈桂打听过了,说是余璞会参加。
到了地方,洪嬷嬷下车去。
陈桂早就到了,悄悄与她指了指:「站在那边那个,穿墨蓝衣裳的。」
洪嬷嬷定睛一看:「没错,那日帮了我们又没留名的,就是他了。」
「确定了就好,」陈桂道,「妈妈转告郡主,事儿都会办好。」
诗会持续到了下午。
陈桂出面,与众学子们乐呵呵行了礼。
有人问:「东家又来替生辉阁打名气?」
「就快要开门迎客了,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