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如何处置,无奈只好向秃老亮求助:“总部叫我们派人去参加个会。找谁汇报?”
秃老亮板着脸冷冷说:“只有特急才能去三进院。”
“加急嘛。不用去管他。现在还有什么会需要方州参加?去了也白瞎。甭理完事。”
我轻声说:“那边说,要点名。”
“点名?那就是个凑数会喽。一准儿当反面教材被批斗,八百瓦大灯泡独一份,骂得那叫一个狗血喷头。”
秃老亮自言自语:“不去还不行,这他妈要记入年终考核呐。估计又有人玩幺蛾子,算计咱们。”
“等着,我去给你问问。”
我有些无语!
看到桌上的值班表,更是气不打一处。
国庆七天,我就值七天。
一到四号白班,五到七号夜班。
值班表上,就我和另外一个人的编码代号。
一人十二个小时。
方州不但欺生,还处处都是坑。
不到五分钟,秃老亮拎着茶杯叼着烟回来,冲着我说:“你去开会。”
我愣了愣:“谁守电话?备勤人员总该有吧。”
“废话。当然是海爷我!还备勤?有个屁的备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