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不信:“你守电话谁守门?”
“还是我呗。方州现在,能动的,只有你跟我两只闲鱼。不是你上就是我上。”
我鼻息有些粗重,太阳穴跳得厉害,压低声音:“我没来之前,平时战备值班又是谁备勤?”
“还是我呗。”
秃老亮完全没注意到我的语气变化,浑不介意:“三年都这么过来的。看大门守电话当备勤三不误。”
我脑门一阵阵充血:“你刚才说找人问,是在骗我?”
秃老亮叉着腰扭动身子,满不在乎:“什么叫骗?海爷我刚才泡茶去了。”
我极力压制怒火:“你为什么不去开会?”
秃老亮白了我一眼,满脸肃容义正言辞:“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还是在侮辱我临时工的身份?”
“你他妈可是正式工。这种凑数挨骂狗都摇头的会,你叫我去顶缸?你良心让故宫黄鼠狼吃了?”
我呼吸加快,脑门充血。
这一刻,我对方州,失望到极点!
战备执勤,完全儿戏。
这他妈可是战备执勤呐!
无论在任何年代,战备执勤,那都是枕戈待旦呀!
默默将捏断的碳素笔放回笔盒。闭上眼睛从牙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