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的女人几乎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。
纪云深听到中年男人的话后,唇边深浓的笑意不变,接着又说了一句,“我从小听过的思想政治教育课,可要比这个深刻许多,但从来都不知道撞南墙的滋味……”
这话虽然说得极其含蓄,但是深谙商场之道的人怎么会听不出来纪云深话里的意思。
他在告诉他们,当然也是在提醒他们,在商场中,他还从来都没有过任何的对手,所以才会不知道撞南墙的滋味。
中年男人只是微蹙的眉头,瞬间就紧蹙在了一起,随后又笑了笑,“所以,乔小姐的酒……是不准备喝了,对吗?”
“我想我刚刚说的那几句话,表达出来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,你不是自诩混迹商场多年,关系人脉多到可以只手遮天,并让一个人身败名裂吗?不如趁这个机会……试一试啊!”
纪云深的语调没有任何的起伏,甚至听不出来他的话里有任何的调侃和讽刺,平静的让人觉得诧异,但就是让餐桌上的几个男人同时都坐不住了。
这是一种近乎儒雅的侮辱,无声无息,却又让人失了全部的面子。
仿佛在他的眼里,他们几个就跟跳梁小丑没什么区别。
中年男人深吸了一口气,并倾身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