熄手中的烟头,“年轻人,既然你这么想体验一下撞南墙的滋味,今天我就成全你。”
话落,中年男人就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,通话的大致内容,就是让电话那端的人过来一下,帮他处理一个人,他喝酒了不方便处理。
纪云深继续紧拥着乔漫,云淡风轻又泰然自若的坐在那里,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,仿佛真的要见证他口中所说的撞南墙的滋味。
餐桌上的男人都被纪云深这种散漫至极的态度弄得怒火中烧起来,也都在瞬间安静了下来,似乎都在等着看他一会儿吃瘪的样子。
就这样安静了大概二十几分钟后,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,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,他似乎很不耐烦,一进来就问了一句,“找我过来处理什么人?最好是重要到需要我亲自出面处理的人……”
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,男人的声音就戛然而止了。
坐在餐桌上的几个中年男人,看到年轻男人的反应后,也都跟着大气儿不敢出了。
似乎都察觉出了事情不对劲。
要知道在林城,能够让他有这种反应的人不多,这个男人究竟是谁?
在这种说不出来的氛围中,整个包房里,瞬间就只剩下空调吹着冷气儿的声音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