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甲缝,他想要躲,无奈两只手被绳子绑着,他只能两只手一起往怀里缩,可是裴擎南只要稍稍一动,又能精准地扎中他的指甲缝。
指甲缝被扎得血肉模糊,那种痛,让人无法忍受。
裴擎南毫不留情地再继续扎,扎得男人嗷嗷直叫唤。
裴擎南又再蹲到第三个男人面前,摘下他嘴里的白布,一句话不说就直接一针扎下去。
“啊——”男人惨叫出声。
裴擎南冷哼:“你们算什么男人?”
这些男人都是混社会的,惯会看人脸色,知道裴擎南心情不好,立即讨好:“是,我们不是男人!”
“那就不要再做男人好了!”裴擎南冷声。
四个男人吓得立即噤了声,大气都不敢再出,呼吸都很是小心翼翼。
裴擎南再蹲到另一个男人面前,摘下他嘴里的白布,一针扎向他的手指,他手一躲,裴擎南直接再一针扎向他的大腿。
“啊——”男人啊地一声惨叫。
裴擎南趁着男人惨叫,再一针扎向他的指甲缝。
“啊——”男人又是一声惨叫。
裴擎南继续扎针。
四个人都动了手,他怎么可能放过其中的任何一个?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