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北腿受了伤,根本不能走路,她只能跳湖,为了保持清醒,她两条大腿上都是针孔,她自己咬伤自己的手,上面是血淋淋的牙印,要多大的勇气,才会对自己下那样的狠手?
他不了解秦小北是一个怎样的女人,但是看到她的头发耷拉着,眼神涣散着,无助地望着他时,他那一刻心疼了,怜惜了,愤怒了!
起身,他大步往外走。
吕品再眼神怪异地看一眼裴擎南的后背,他什么也没问。
他看出来了,裴擎南对那个叫秦小北的女人很不一样。
裴擎南离开以后,吩咐佣人:“去准备一桌酒席过来,要丰盛,要量足!”
那个女人说,饭菜很好吃,她全部吃光了。
“是!”佣人应声而去了。
裴擎南脸色冷沉可怖,他去看了秦小北,她睡着了,紧紧地抱着被子,他望着她的样子,眉头紧拧起来,一定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才会睡得如此没有安全感。
他伸手在她额上摸了一下,将她额前的一缕发丝撩至耳后,随后再替她掖了掖被子,然后离开。
佣人将饭菜送到了吕品卧室外的小会客室,裴擎南坐在那里宛若地狱修罗,他手里拿着一把瑞士军刀,他转动着军刀。
吕品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