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盏,放在唇边轻轻抿了抿,又快速用衣袖擦了去。
去年生辰饮了两小杯清酒之后,就糊涂成那样,说明这具身体对酒精太敏感,纪子期不敢冒险。
黎渊却一口就干了,看得纪子期心口突突直跳,见他又立马倒了一杯,忙伸手阻止:“师兄,你身子才刚好,御医说了,不能饮酒,师兄莫要再饮了!”
黎渊却不理她,端起起杯,一仰头一口干了,然后又满上了一杯。
纪子期无法,只得趁他饮酒的时候,抢过酒壶,并挟了两筷子菜放他碗里,轻笑道:“师兄,空腹饮酒伤身,多吃点菜。”
黎渊面色一沉,对着外面唤道:“来人,再拿壶酒来!”
气氛有些僵,纪子期站起身,垂眸行了个礼,淡淡道:“既然师兄有饮酒的雅兴,师妹便不再劝了。
不过师妹并不擅长饮酒,就不打扰师兄了。师妹告辞!”
她转身欲离去,黎渊却突然抓住她的手,用力一拽。
纪子期慌忙扶住桌子,狼狈跌回椅子上。
因这一动静,桌上的酒壶打翻了,酒水倾泻下来,滴到了她的衣裙上。
酒是温的,暂时并不觉得冷。
屋子里顿时都是酒的清香,引人迷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