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黑暗且只有自己独行的路,心里的话,心里的愤怒和痛恨,无论何时何地,皆不能与人言。
深吸口气,秦莞面色煞白的道,“秦莞一介民女,不知沈毅有没有徇私包庇欺君罔上,秦莞只知,这本《大理寺校正洗冤录》是沈毅费尽心血之作,是可名垂青史的刑狱典籍,当年此文由国子监文馆印发,曾发于各地府衙,秦莞不信知府大人没有看过。”
霍怀信仍然说不出话来,他瞠目结舌的看着秦莞,没想到她一个小姑娘竟然知道这么多。
是的,他看过,不仅看过,还熟读过背过。
那时他刚升知府之位,满腔热血的要为天地立心为百姓立命,可现在不同了。
霍怀信又羞又恼,一转身,把火气撒在了身后站着的仵作徐河身上,“徐河,你怎么回事?!为什么不把尸体勘验清楚?!”
徐河将争端听了个清楚,此刻“噗通”一声跪下,“大人,徐河资历尚浅,至今尚未剖验过尸体……何况大人从未要小人剖验过……”
霍怀信一脚就踢在了徐河身上,“你休要胡言乱语!府衙留你是做什么的?这点小事都做不得?!”
霍怀信太过失态,而秦莞看着年纪不过三十上下的徐河暗自摇头。
论仵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