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徐河还是太年轻了,而定验之正误,皆原于历试之深浅,何况剖验本就难度极高,他没有专人教导,没有机会历练,又如何敢下手?
秦莞看着霍怀信气急败坏的模样轻笑了一下,“知府大人稍安勿躁,说了这些,不过是秦莞觉得知府大人对于此案过于草率。”微微一顿,秦莞道,“倘若秦莞能证明此案并非如此简单,知府大人该当如何?”
霍怀信转身,瞪大了眸子看着秦莞,“你?你如何证明?”
秦莞笑意薄淡,“知府大人先说,若秦莞能证明,您该当如何?”
霍怀信胸脯一挺,一把年纪的他竟然被秦莞逼出了脾气,“你说,你说如何就如何,我倒是看看九姑娘有什么本事!”
秦莞笑意仍然清浅,那一双眸子清清亮亮,映着府中灿然的灯火,仿佛一汪落满了星子的深泉,“也不敢要求知府大人做什么,就将那《大理寺校正洗冤录》抄写十遍如何?”
抄书?!还是抄刚被他讽刺过的沈毅的《大理寺校正洗冤录》?!
霍怀信面上火烧一般,然而他话已说了出去,此刻哪里还轮得到他反悔?
“好!就依你!那你又要如何证明?!”
秦莞笑意散去,目光亦忽然幽沉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