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危险,越是从容泰然。
秦莞端着茶盏喝了一口茶,信封不能动,兵书却可以,秦莞拿起兵书随手一翻,书页习惯性的停在了中间一页上。
势者,因利而制权也。兵者,诡道也。
故能而示之不能,用而示之不用,近而示之远,远而示之近。
秦莞眯了眯眸子,庙堂谋算,运筹千里,燕迟可控朔西之胜败,可能定朝堂庙算之输赢?京城暗涌重重,而皇帝又要何时才宣布睿亲王的死讯?
秦莞将兵书合了上,她虽然不像燕迟这般熟读兵书,却也知道一个道理,善攻者,动于九天之上,善谋者,藏于九地之下,今时今日,燕迟无兵将在手,在这皇权鼎盛的京城,除了将一切心思势力隐匿起来,别无他法。
秦莞看向刚刚路过的正院方向,忽然有些担心。
如此青天白日,睿亲王府之外可太平?
秦莞独坐房中,心思顿时飘忽极远,也不知过了多久,脚步声在房门之外响了起来,一道黑影一闪,燕迟回来了。
秦莞回神,连忙站了起来,燕迟进门之时面色还僵冷着,看到秦莞的刹那眸色便柔了两分,走进了东厢,抬手将窗户合了上。
这窗户临水,外面本就凉风习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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