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屋子过着穿堂风,凉意森森。
“都安排好了?”秦莞问。
燕迟颔首,秦莞便道,“他们都是什么人?已经走了吗?”
燕迟上前一步,将她微凉的手握了住,“有父亲的老部下,也有我这些年经营的暗桩,现在都走了。”
秦莞道,“安全吗?皇上已经知道了,明面上却没有动作,会不会找人监视于你?”
燕迟听着这话,禁不住将秦莞拉入了怀中。
他一手搂着秦莞的腰身,一手落在秦莞后颈之上,轻轻的磨砂着,自己也有些微凉的手触到秦莞温热的颈子和发丝,整个人方才从那森森的寒意之中活了过来。
他在她颈间轻嗅一下,“你放心,不会出事。”
秦莞微微提起的心方才沉了下去,她将脸颊靠在燕迟身前,无声的沉默之中,仿佛也将自己身上的暖意递了过去,一会儿之后,燕迟在她脖颈间轻蹭了一下,“你不来,我也要去找你,有一个忙,我需要你帮我。”
秦莞心头一跳,非常时期,燕迟的任何一个安排都似乎牵扯盛大。
她连忙从他怀中退出,抬眸望着他。
燕迟见她眼底写满了担心,牵了牵唇,“我在洛州见的人身受重伤,我想要你帮他保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