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姨母就来了信,她本是要来京城,却被族中事物缠住了,后来我们走到楚州的时候她再来了第二次信,得知我们要南下,便说要派人接应,当时我去信回绝过。”
这一路上燕迟每日都要看许多信笺,还要送出去许多回信,而燕迟寻常只告诉她京城的消息,朔西和建州的安排,若她不问,他并不尽数细说,关乎军事,说了她也不尽明白,秦莞自然也并非主动探问之人。
“那你当时为何不告知我?”秦莞瞪眸看着燕迟。
燕迟一笑,“上一次见姨母是四年多以前了,姨母的性子有些古怪,若非我们在京城出大事,她是不会主动来找我们的,当时她来信说要接应我们,我自然不愿她涉险,我也不知道她竟然会去建州,我只以为回绝之后她便留在岚州,短时间内我们也不会碰面,哪知道她竟然叫人等在了这里。”
“睿王府的产业大都登记在册,此番我们南下所住之处,几乎都是母妃当年的陪嫁,这些产业至今还有陆氏的旧人,姨母必定是顺着这条线,料定我们必定要在此落脚。”
燕迟缓声和语,秦莞却听的心惊,“所以她只知道你要去建州,便派人在此等着你了?”
燕迟颔首,“是,信中我未多言,只让她不必担忧,此番事大,陆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