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入其中很是不值。”
顿了顿,燕迟又道,“姨母如今是陆氏的家主,且她如今已年近不惑,却一直独身未嫁,你当知道,这样的世道,一个女子半生不嫁很是艰难,何况她还挑着极重的担子,所以我并无打算让她帮忙。”
秦莞此前就听燕迟说过这位陆氏二小姐,可如今看到了陆氏二小姐派来的人,她方觉心中震撼。
如燕迟所言,这个世道女子不嫁人简直难上登天,不仅会受人耻笑,更是有违宗族礼法,莫说世俗了,便是父母兄弟都不会同意,秦莞蹙眉道,“她是因何不嫁人的?”
燕迟摇了摇头,“陆氏族中之事我并不知晓,在我记事开始,也只见过她几次,第一次见她她便已经是陆氏家主了,我外祖膝下只有两个女儿,她本可招婿,可这么多年硬是没有。”
秦莞蹙眉,对这位陆姨母生出了几分好奇来。
晚膳时分,邓黄二人亲自侍候秦莞和燕迟用膳。
寻常秦莞和燕迟用膳并无需人侍候,至多茯苓在旁,可如今一下子多了两个生人,莫说秦莞,便是燕迟都有些不习惯,而邓黄二人的侍候更是真侍候,秦莞要吃的每一口菜,都由黄嬷嬷为她布菜,要喝的汤,也是黄嬷嬷为她盛好放在手边,秦莞被这般伺候着,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