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这个人大肆向陆静承告状,说陆氏五房的家主如何如何苛待他们这些陆氏的老人,还说如今五房出事也不能怪任何人,两个人还说了些别的,可陆静承却不让红袖等人听了,虽然喝的有了醉意,可看得出来,陆静承和这个胡叔之间存着什么秘密,两个人都颇为紧张,不愿让红袖等人知道。”
秦莞一颗心砰砰跳了起来,陆由心此番来建州,为的便是西边的矿难,可如今陆静承竟然私下见从前矿业上的管事,难道说,陆静承想趁着五房矿难做点什么?
这么一想,秦莞不由将注意力落在了五房身上。
她还没有见过五房的人,可听陆由心形容的,五老爷多病,五夫人性软,而那九少爷陆静和更是个开蒙晚不高不低的温文人,这样一家子,被欺负多年,多亏了陆由心的扶持才有今日,他们会生出歹心吗?
而陆静承不可能和自家兄弟有什么首尾,五房想来是不可能的。
秦莞叹了一声,“你去外面吩咐一声,让传话给姨母,就说我想见她。”
白枫起身出门,传了话,没多时陆由心便到了菡萏馆。
秦莞见着陆由心,没说陆静承包养男戏子的事,只说了那胡姓管事的事,这么一说,陆由心当即皱眉,“莫非是胡光德?!一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