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以前,因为贪银子被赶走的管事只有这一个,也是姓胡。”
陆由心这么说,那秦莞便可基本确定了,“这个人是什么来历?为何如今还在建州?”
这般一问,陆由心便道,“这个人说起来也的确是陆氏的老人了,当初西边的矿业出过一点乱子,也就是二十年前吧,那时候他还年轻,只是个小工头罢了,当时许多人离陆氏而去,他倒是忠心,带着几个兄弟留下了,后来矿业慢慢止损有了盈余,他自然也做了管事,只是因为在矿上的时间长,他仗着身份越发行事不端,五房接手之前,他负责统总,后来五房接手,他便十分不听五房的差遣,面上答应的极好,私底下却撺掇其他管事们和五房离心,念在他是老人,五哥忍了多回,后来他大概也是知道斗不过族中主子了,便开始贪银子,他在矿上这么些年,贪银子早非一日,从前小打小闹便罢了,一年多以前,竟然将两万两给盐铁司的税钱贪了,如此哪里还能忍?五哥禀了我,是我让人将他赶走的。”
“念着多年情分,当时只让他将那两万两银子拿出来,并没有将他押送官府,后来他去了何处我们便不知道了,没想到,他竟然和静承搅在了一起!”陆由心面带薄怒,显然陆静承如此犯了她的底线!
秦莞忙道,“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