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思公主是本殿下的亲姐姐,难道她的事,我这个当弟弟的还听不得了?”
安定公主殁后,谥号为思,以军礼葬之,入了皇陵。
刘禅有了李慕撑腰,暗自得意道:“下官三人今日见面,全是因为有人写了封信,下官的信是裴将军的笔迹,陶沉机那封信却是下官的笔迹,而裴将军么——”他刻意停顿了片刻,见吊足了胃口,这才道:“是安定思公主的笔迹。”
咣当一声,李慕手边的酒盏打翻,香气醇厚的酒浆浸没在他的衣袖,他也没有发觉,他手上的折扇也啪得一声掉在了桌上:“……你再说一遍?”
“下官收到的信在此,殿下不如再看一看裴侍郎手上的信,不就一目了然了?”
李慕转过头,定定地看着裴桓之,他那一双桃花眼就像是被血水浸透了,都透着一股血色,慢慢地动着嘴唇:“裴大人,可有此事?”
裴桓之知道今日这事是不可能再瞒过李慕了,他只能把那封信取了出来,放在桌上。
李慕看着那封信,伸出去的手都有些发抖,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像是想要平息心中动荡,这才缓缓地伸手覆住了那张纸:“我同安定思公主是一母同胞的姐弟,从小一道长大。”他的手指摩挲着信纸,声音低哑:“有一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