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姐姐回长安叙职,我对她说,能不能不要再去平海关了,留在长安不好吗?她回答我,当她回到长安那日,定是她马革裹尸荣归故里之时。没想到,却一语成谬。”
刘禅突然有点庆幸,幸亏他在言语之间没有吐露出对李清凰的不敬,不然现在就等于得罪了李慕,虽然李慕是个没有实权的皇子,可他就是活脱脱一个混世魔王,要是记恨上了他,有的是办法整他,明的不行就来阴的,简直防不胜防。
原本一直沉默的陶沉机忽然哗啦一声站起身,差点把凳子带翻:“你们看那玄榜上的题字!”他两步三步就跨到了玄榜底下,死死地盯着那上面的一行小字,他看过李清凰写过许多文书和战报,也替她写过,对于她的笔迹可谓十分了解,他伸出手,摸了摸那行字,震惊道:“这墨迹还没全干!”
李慕也挤了上去,一把把他推开,恨不得把脸都贴在玄榜上,扬声道:“掌柜的!掌柜的赶紧滚过来,本殿下有话要问你!”
酒楼掌柜这才安生没一会儿,又被李慕的侍卫架了过来,只在心中暗暗叫苦:“殿下,小人在。”
李慕指着玄榜上那很明显新加上去的字迹:“这是谁题的字?那题字的人呢?”
酒楼掌柜哪里还会知道这字是谁写的,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