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楼的墙壁上题字的人没有八百也有一千,还是跑堂的小二道:“这……应该是今天最早到的那个书生写的,之前就一直坐在那边的一张桌子。对了,我刚才看到他跟着一群人往二楼去了。”因为有人在一楼斗殴,许多酒客不敢从正门出去,就躲去了二楼。
店小二话音刚落,陶沉机就抢先往楼梯口疾步走去,李慕比他慢了一步,登时大怒,硬生生地挤了过去,把他从狭窄的口子挤了出去,第一个冲上二楼。剩下的人也跟在他身上,赶紧赶慢地上楼去。反而没有留意到有一个人影又从正门溜进了邕西酒楼,施施然地拿走了放在桌上的那两封信,又不紧不慢地从正门走了出去。
李慕一把拨开在走廊上游荡的酒客,嘭得一脚踢开了第一间雅的门,里面的人正喝酒酬唱,突然被他这一搅合,每个人脸色都不大好,还有脾气暴躁的当即站起身怒道:“你是何人?到底想要做什么?掌柜的,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,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踢门进来?”
李慕的目光掠过雅间的每一个人,见没有他想要见的那一个,又如炮制法,踢开了第二间。酒楼掌柜简直欲哭无泪,这位小殿下之前说裴桓之等人扰民的时候说得这样义正言辞,他听了还觉得莫名感动,觉得李慕其实也不像坊间传闻里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