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缜一看到她那双含着水光的眸子,整个脑子都乱了,哪里还顾得什么正统和羞愧,又在她耳边低低诉说:“从前我看过一本话本,写得很是香艳,说是有个上京赶考的书生,在荒郊野外遇到了精怪艳鬼,明眸皓齿,弱不胜衣,可是斜挑一眼又颇有风情,那书生就——”他突然闷哼了一声,抬笔在纸上写下的字迹也乱得厉害。他直接把笔给扔到了一边,把沾染了点点墨迹的宣纸扯到地上,又把人给抱上书桌:“就鬼迷心窍,不辨正邪,心里只想着她。”
……
李清凰侧过头,又被堵住了唇,她的一只手胡乱抓住了床沿——书房里那张床是林缜时常过夜用的,被褥上都是他身上清淡的松竹气息,就是那张床不是那么牢固,也不是那么宽敞。
她从层层轻纱帘幔的罗帐中伸出的那只手,紧紧地抠着床沿,直直的棱角磨砺着她的掌心,但是很快有一只更大骨节更加分明的手包住了那只小许多的手掌,又缩回了轻纱竹影的罗帐里。
只余帐影摇曳,红浪翻涌。
……
等到林缜回过神来,发觉自己被下了套,既好气又好笑,声音沙哑地问:“就算让你去了牡丹花会,你能还做什么?”
既然要查那些给掩埋了一年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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