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至少得一年来着。
没想到,不到一年,温学覃就把他往上提了。
“这么快?”尉赤说,“会不会有点儿不合适。”
“没什么不合适的,你的身份和战功都摆那儿,到工商本来就是委屈你了,你以后到市委了,我会着重栽培你,你起码能到我现在这个位置。”
其实尉赤对走仕途并没有太大的兴趣,当初转业,也是属于赶鸭子上架。
在工商局的这半年多时间,在外应酬或者是参加什么活动的时候,人际关系方面,尉赤都有些心累。
他这个人直接惯了,很多时候都不懂得迂回,看到别人说那些阿谀奉承的话,浑身都不舒服。
很早以前他就知道,自己不适合走这条路。
但是他也知道,这条路是没办法回头的。
“对了,尉赤,”温学覃抿了一口白酒,“等你调到市委之后,该考虑一下和嘉鱼的终身大事了。”
温学覃就温嘉鱼这么一个女儿,温嘉鱼今年二十五岁,正是长辈眼里最适合结婚的年纪。
如今他们两个人工作都稳定下来了,也该考虑结婚生子的事儿了。
“爸爸——”不等尉赤开口,温嘉鱼已经抢先回复了:“还有点儿太早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