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唯一的jiāo流渠道,他们不好意思开口,但很自然地一起面对面侧躺在那张小床上,活宝夹在他们中间,霸道的占了好大一块片,在高新野开口前,他一直在揉小羊热热的耳朵。
“那是什么?”高新野指了指他背后那堵墙,还有旁边角落的,问。他记得自己离开前,地下室的墙虽然脏,但并没有这些痕迹。
“这是……”简成蹊在床上坐起身,看着那上面潦草的自己都快认不出的字迹。他第一眼的时候有很强烈的陌生感,可当他在心里磕绊地念出来,他仿佛又重回到了那个凌晨。
同时他听到纸张对折的声音。他扭过头,看见高新野已经走到了桌前,拿起他写过的稿纸和报纸看,那上面的书写也难以分辨,但高新野很认真地用手指一个字一个字指过去,然后说问:“他叫宋渠?”
“嗯。”简成蹊也离开了床,站到了凌乱的书桌前,同样也是高新野旁边。
“为什么取这个名字?”高新野问。
“一定要有为什么吗?”简成蹊反问,“我可能只是突然想到这个姓这个字,就这么写下去了。”
高新野当然也想过这个可能,但他听过简成蹊太多的长短故事,里面名字大多是有寓意,比如《是月色和玫瑰啊》里的张时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