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临月顺利逃了出去,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,用力按压着胸口,几步一回头,迈着小碎步,避着人慌慌张张朝前院走去。
雪夜清寒,唯有几盏红灯与风中摇曳,发出微弱的光亮。
江临月走的匆忙,根本没有发现,不知何时身后多了一道黑色的影子。
侯府的下人真是势利得很,她把体己的银子全都塞给守门的仆从,才顺利进了前院。
裴洛白已经歇了,听着外面的动静,他骤然睁开眼,披了件衣服,打开门,一把将江临月拉进来,压低声音问道:“你怎么又来了?不是让你安生在后院待着吗?”
不错,裴洛白虽然没有去见她,但叫下人给她递过话,顾南枝才闹了这么一出,让她这些日子安分一点,他会想办法的。
话是这么说,但他什么都没做,这些日子一直在等顾文鹤的好消息,这个节骨眼上,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惹顾南枝的。
“显哥哥,我一天都等不下去了,我日日饿着肚子,干那些洒扫的粗活也就算了,那些贱婢还合起伙来欺负我,肯定是顾南枝那个贱人指使她们的,我真的快要活不下去了,求你救救我,我,我给你跪下了。”江临月重重的跪在裴洛白面前,抓着他的衣摆,眼泪大颗大颗砸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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