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遂了她的意,只当没有听出她话里话外的意思:“本里想请你出来喝两杯的,结果你没空,那我就只好把红酒送到你门上。”
沈且意早就猜到红酒是何敬平送的,倒也不觉得意外:“何院的好意我心领了,只是我所在的这个小区吧闲人比较多,没事就喜欢嚼人舌根的人大有人在。”
沈且意话里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,红酒她不会收下,这么做也是为了避嫌。
何敬平这人虽然私生活上作风不检点,但人绝对是个聪明人,闻言笑道:“我懂了,且意这是怕人多眼杂,落到旁人眼中不好解释。”
“何院,你好像还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。”沈且意见他揣着明白装糊涂,干脆直接道,“我的意思是我们毕竟只是上下属关系,而现在又是下班时间,如果没有必要的事情的话应该适当保持距离。”
沈且意这话虽然含蓄却也是一语中的,何敬平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对露骨,只得转而一笑寻了个说头挂了电话。
沈且意洗过澡躺在床上,空调开得很足,吹了没一会儿就头疼脑胀,拿过遥控器关上空调没多久又觉得冷。就这样在一冷一热间折腾了一个小时后,沈且意成功把自己折腾感冒了。
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时候头重脚轻不说,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