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虚影。车是不能开了,老老实实打了个的,到医院的时候比昨天还早了十几分钟。
一进到办公室里就看到了桌上的早餐,没一会儿林稚的电话就打了过来:“早饭是我帮你买的,没毒,放下吃吧。”
沈且意忍不住笑了起来,谁知嘴角一扯就扯到了某根神经,顿时头痛得像是要炸裂一般。
起初她并未当回事,吃过早饭后服了几粒感冒药,便又低头开始看资料。哪知越看脑袋就越沉,到了靠近中午的时候竟是连脑袋都快抬不起来。
沈且意晃晃悠悠去身去取了温度计来,一量之下竟是烧到了三十九度五。可手头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,要她在上班第二天就撇下一堆工作不管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。
就这样带病工作到了下班的时候,沈且意走出办公室就直奔了一楼的内科诊室。她刚来这没几天,内科的医生自然是不认识她的,公事公办地问了她几个问题,又让她去验了血再过来。
这次的感冒来势汹汹,不仅仅是头疼脑热这么简单,连带着四肢也酸痛无比。沈且意拿着医生给开的单子去付费窗口付费,突然肩上被人轻拍了一下,回过头就见林稚正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。
“生病了么?”林稚边说边伸手在她额头摸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