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砚轻轻皱了皱眉。
她也拿不准温言今天这幅样子是怎么回事。如果是因为秦禹的事儿,那额头上的伤似乎无法解释。如果是吵架……
见温言仍旧呆呆的坐着,不知在想些什么,何砚突然问:“你们最近见面了么?”
温言足足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,转过头不解的看着她。何砚一向不过问她的私人生活,即使说起来也是点到即止,这样直接坦白的询问,还是第一次。
隔了片刻,何砚状似不经意的说:“上次jiāo通事故的后续公关,应该花了不少钱吧?”
见温言仍旧一头雾水,何砚不动声色的继续道:“咱们公司的公关部,可没那么高的效率。”
温言慢半拍的理清了这看似不相关的几个话题间的联系。她微微变了脸色,睁大了眼睛看着何砚。
何砚看了她一眼,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告诫道:“你可千万别给我搞出艺术家不食人间烟火那一套。知道你想唱歌,就算是为了唱歌,这路也得顺当点。这事儿怎么看对你都是百利无一害,你给我拿出点敬业精神来。”
她说的每句都在理上,温言沉默的听着,无从反驳。
何砚最后叮嘱道:“明天没安排,你在家里好好休息。后天不要再像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