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身边。”明熙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,全然把她之前记忆里的自己生病时,父母兄长围在身边照顾时的状态拿出来,她声音警惕,人也警惕,手脚忙碌给他准备退烧用品的样子也显得极严阵以待。
她是最怕发烧这种事了。
很多疾病都是从发烧开始表现,如果不警惕,万一是潜伏了某种重疾,一拖耽误了怎么办。
“而且你说你身体一向好,这两天也没受风寒,突然就发起烧,我必须得叫医生。”
“明熙。”费忆南果然有点低烧了起来,额头上被她盖着一块湿毛巾,他眉间微蹙,“昨天夜里我没怎么睡。”
“没睡好所以受凉了?”明熙不可思议,“你可是一个男人啊。”
意思是怎么可能一个没睡好就冻受凉了?
“加上前天夜里洗了冷水澡。”实际上是泡的冷水澡,费忆南没提。
她果然叫了起来,“这天才多少度你洗冷水澡!”
他默默无言望着她笑。
明熙脾气瞬间无法发力,嘴巴张了张里面要骂他的话噎住,只拿眼睛微警告地瞥了瞥他,而这点不痛不yǎng让费忆南的笑意更加放肆。
不过他的放肆很快终结,四十度高烧上来的时候,不仅把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