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入睡前,卓影仍是表现出不同以往的拘谨,邢辰牧忍不住问道:“阿影是不是觉得朕不应该对你那么做?”
......
卓影垂着头,盯着自己的棉靴不答话。
邢辰牧有些无奈:“可是你我迟早是要亲近的,难道阿影从未想过这些?还是说,阿影心中其实并不想与朕更亲近?”
“属下......”卓影生怕邢辰牧真误会了,咬了咬唇,极为小声道,“属下想的。”
“哦?那为何今日你这般不情愿的模样。”
卓影面上又开始发热:“属下只是......圣上您,您太突然......”
“原来阿影是嫌朕没有提前询问?”邢辰牧点了点头,含笑问道,“那朕若是现在问了,阿影愿意吗?”
邢辰牧伸出左手食指轻点在唇上,那意思不言而喻。
卓影经过了一日才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,闻言霎时便又红透,半晌他才憋出一句:“圣上目前应当好好养伤。”
“有阿影的安抚,朕的伤只会好得更快。”
“时候不早了,圣上该歇息了。”卓影说完,匆匆行了礼,如同清晨那般,几乎是逃回了自己那软榻旁。
被留在床上的邢辰牧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