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。
“你!”他浑身都绷紧了,难以置信地望着单於蜚。
“是你说,那天怎么来,今天也怎么来。”单於蜚的嗓音与眼神一般深沉而克制,像是不带任何情绪,又像混淆着所有情绪。
如沉默的星空,与无澜的大海。
他沉溺其中,忘了应该挣扎。
某一瞬间,他瞳中的光亮到最盛,几乎要叫出声来,可声音融进温柔的吻里,像春风化作雨一般消弭无踪。
他闭上眼,不敢目睹正在经历的一切。
那日梦里的感觉终于重现,每一次碰触,每一缕近在咫尺的呼吸,都与那个醉酒的夜晚一模一样。
当被揽入怀中时,他彻底放弃了思考,将身体jiāo予热潮,jiāo予yu望,jiāo予沸腾。
jiāo予单於蜚。
原来那天与自己想象的全然不同。
原来梦里是这番景象。
外面传来水声与热水器的轰鸣,洛昙深痴痴地躺在床上。t恤还在,只是衣摆已经被拉到胸口以上,短裤掉在床下,被他当做披风的被子正挤在床尾,盖着他的脚趾头。
可他并不觉得冷,反倒是灼热难耐。
他缓缓偏过头,眯眼看着默默发热的取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