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,想将它关掉,身子却跟被施了法似的动弹不得。
单於蜚端着一盆热水进屋,热水里浸着一条毛巾。
在听到单於蜚渐近的脚步声时,他就已经闭上眼,头偏向里侧,动也不动地装死。
装死这种事,他从来没有做过。但此时,他无法面对单於蜚,更无法面对自己。
下方传来温湿的触感,他背脊麻酥得像过了一股电。
即便主观意识想要装死,身体的各个部位却万分诚实。他懊恼地发现,自己的双手已经捏成拳头,足弓与脚趾都绷着,腹肌像蓄满了力量,全挺了起来,胸口不停起伏,喉结也在不安分地震动。
单於蜚却视若无睹,什么都没说,清理完毕之后,又端起盆子离开。
整个过程,卧室里安静得像上演了一场无声电影。
他挪到床边,捡起短裤,正要套上时听见卫生间的门被锁上。他提裤子的手一顿,不由自主屏住呼吸,想要听到一星半点动静。
刚才,他已经感觉到了单於蜚的反应。
卫生间的门许久没有打开,他听到一些隐约的喘息,刚刚退温的身体又热了起来,赶紧关掉取暖器,抖开床尾的被子,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。
过了一阵,单於蜚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