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业们一眼,这才微微颔首:“当然!殿下请。”
博士厅内,姜颜给朱文礼沏了茶。见朱文礼yu言又止,她收了茶托顺势道:“殿下不必道歉。犯了错的是薛家人,殿下和娘娘只是做了对你们而言最有利的选择而已。”
朱文礼张了张嘴,话还未说出口,便又被姜颜猜了个正着:“殿下也不必劝我,我也只是做了我认为最正确的选择而已。”
“母后其实最欣赏你,她做此决定实属无奈。”朱文礼一身朱红绣金的常服,望着茶盏中微微dàng漾的浅碧色茶水道,“不过你放心,若我他日掌权,必将重审此案,还阮家一个公道。”
姜颜退至一旁,神情并无朱文礼想象中那般开心。
沉默了一会儿,她道:“今日之事让我明白,一个人不该将所有希望寄托在旁人身上,有些东西,天生就该是自己去争取、去改变的。”
朱文礼问:“你打算如何?”
“听闻若是高中状元,便得圣上所赐金牌令一块,执令可于皇城之中畅通无阻,亦或是翻案昭雪,请问殿下可有其事?”
“确有其事。”
“又听闻朝中官员无论大小,皆可上书奏折,参与律法修订与议政,可有其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