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
谢秋寒举目望去,这几人做不同打扮,有的着长袍戴纶巾如同文士,有的一身布衣短打,像个市井汉子,还有位眼睛鼻子处处都透着平凡的,存在感极低,恐怕往人堆里一放便再也找不见他了。
云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:“瞧,这不是来了吗。”
那几人从窗户进了包间,齐刷刷跪下,道:“见过仙座。”
云邡松开谢秋寒,落座,随意应了声,道:“都起来吧。”
那几人听令站起,整齐排着,一律低垂着头颅,恭敬极了。
云邡道:“我方才见同生堂关了门,连带几家法器行也都不待客了,怎么不见你们上报。”
那几人对视一眼,由其中一文士斯斯文文的上前说:“今日便要报给座上,信件在此。”
他手腕一翻,变出一只细细的竹条,以指横抹,青光闪过,那东西变成了一捆竹简。
他双手呈上,眼观鼻鼻观心,站成了一只弯曲枝头的竹竿,“请仙座一观。”
云邡单手接过竹简,不急着看,而是看那文士,道:“明渊回来了,倒是稀奇了。”
文士一摸鼻子,干巴巴道:“仙座有召,自然要来——您还是先看看这竹简。”
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