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凛在心里憋了多年,没和一个人说过的秘密,就这样,竹筒倒豆子一般,把当年那个漆黑的晚上发生的事情,包括赵家十几年前的辛秘,就这样,通通说了出来。
“很丢人是不是。”他声音低了下来,往椅背上一靠,脸上挂着讥诮的笑,“知道自己妈,是个这样的人,这家里,藏着这种龌龊的事情,我们都被瞒了十几年。”
竹子也才知道自己敬重的父亲,是个这么肮脏龌龊的男人,甚至包括自己的出生,都不过都是一场骗局的产物,家也没了,一晚上,分崩离析,什么都没了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越沂一直安静听着,抬眸问,紧紧看着他。
司凛皱眉,回忆了下,“大概我高二升高三那会儿。”事发之后,他被强行转学回了g市,印象很深刻。
竹吟比他第一级,那时候,应该是十六岁,高一升高二的时候。
越沂手指略微收紧,高二文理分科前,竹吟大病了一场,他去她家看过她,随后,她态度开始变化,对他抗拒疏远,再然后,她改了文理文科志愿表,去了文科。
可是看她情况,当时,对别的男生,似乎依旧可以正常来往,为什么只有对他一个人?忽然这样抗拒?
想到一个可能的答案,他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