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一跳,像是溺水多年的人,忽然抓到了一根救命浮木。
“谢谢。”见越沂起身,竟然直接要走,司凛觉得有些莫名,他拦住他,问,“竹子人呢?你们现在什么关系?”他语气有几分暴躁,“我告诉你,你要敢玩她,老子第一个不放过你。”
对面男人修长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视线里。
*
门再度洞开。
竹吟缩在床上,一双大眼睛,抗拒的看着他。
越沂没有关门,表情复杂。
“我不知道赵默成和你说了什么。”他手指落在她脸颊上,轻轻抚住,低声说,“你应该是误会我了,我没有半点,想威胁或者bi迫你的意思。”
那老畜生,他想起那天会面时,赵默成说的话,唇角勾起一丝冷笑,说得那么像模像样,完美扮演了一个尽职尽责的父亲角色。
越沂回想起来司凛说的话,她当时也就才十五六岁,骤然得知这种事情,心情可以想象。
从小时候刚认识她开始,越沂印象里的她,就该是被捧在人手心里呵护,被精心照顾,过得无忧无虑,无拘无束,他见不得她伤心难受的模样,如果当时竹吟不那么倔强,愿意告诉他真相的话,他一定会陪在她身边。
竹吟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