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妹别急。”单于浒低下头咬着耳根子,“看看这是谁家的布匹。”
交换情报间,在杜然夫的眼里,这便是男女在耳根厮磨。
“单于兄,还请自重。”杜然夫沉声开口。
“好了。”棠溪铭识用扇子拨开单于浒放在叱卢润坤脖子上的手。
叱卢润坤横亘的三个男人的中间,横竖为难,往日只听说三个女人一台戏,未曾料三个男人戏更多。
她走上前去,哄着杜然夫:“郎君莫恼,家兄就是开个玩笑,他平日便疼我,总是对谁都不放心,你是我选中的郎君,他总归是要放心的。”
单于浒进店时便知晓了这个布匹店是左相的产业,,如今查贵妃案的官员藏在宫里闭门不出,可一人之力终归有限,左相找不着那人,便会找府衙其他有关官员,既然如此,给府衙的施压,就从这布匹店开始吧。
“你以为你是谁,配得上我妹子吗?啊!”说罢,便蛮横地将叱卢润坤拦进自己的怀里。
“你!”杜然夫压着心中的火气,“纵使亲哥哥,我与婵儿琴瑟和鸣,父母皆允,你又何必横加阻拦。”
“是吗?可是我这妹妹和我无血缘关系,我如今看上她了,有问题吗?”
“你!”杜然夫震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