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里让叱卢润坤有些失神,身子不安地往床褥子里钻。
“元尊,大人有大量,这您关心霖夫人身体送药,我也关心殿下身体送点补的么。”
身上的人不答,只是渐渐往下凑,缓缓的,距离越来越近,近到脸颊上的肌肤可以感受到来人暖热的气息,从小到大,除了爹爹和兄长,叱卢润坤还从未被哪个男人如此靠近过,手腕上的劲道大的难以撼动,这具身子,太弱了,看着细薄的唇慢慢接近,叱卢润坤将头慌张地偏至一边:“我错了,真的错了。”
“那这饭!”带有压迫感的话扫在耳边,叱卢润坤缩了缩脖子。
“我吃。”
“酒呢?”
“我喝。”
“不错。”身上的人终于放开的束缚,面前的黑暗褪去,叱卢润坤就着这火苗儿,一筷子一筷子地往嘴里扒拉着饭。
回屋子时,叱卢润坤醉的不省人事,也实在是撑得慌,故而走的东倒西歪的,一旁巡逻的侍卫找了个角落,赞叹着年轻人的精力。
“这霖夫人送了这么多补的,果真立竿见影啊。”
“你还别说,敢这么大张旗鼓送药的,也就这刚刚在殿下新鲜头上的霖夫人了。”
“不知道过些时日,这儿又会来一个什